奇诺糯米

一般路过的小号可以当空气的!

【DRB/左马三】单一星系团没有宇宙极光






      ◎碧棺左马刻&山田三郎

  ◎首页有雷所以就发在小小号了...

  ◎呜、但是,虽然北极圈但是请不要骂我!如果骂的话我就...我就和你辩论   ........

  ◎主要是在写ARB七夕剧情,利用了ARB平行世界ooc这一点....

  ◎⭐MCD/TDD时期大量捏造!

     ⭐三郎人造人/设计婴儿论(不重要),间歇选择性失忆人设(这个比较重要),超大量衍生,非常大量衍生!且私设一郎的耳洞是左马刻打的(不重要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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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山田三郎开始写日记。

  

  他发现自己忘记的东西越来越多,忘记隔壁班同学的名字,忘记一星期前的新闻,忘记日程忘记感情忘记除了学识以外的一切。这样下去的话,他可能会变得比二郎更加低能。

  

  原本他会在日记里尽量写下一天发生的重要的事,但后续重温时太过麻烦,于是他简化成只记录必须记住的任务和大事。但是情况愈发恶化,他构造不同的大脑甚至会忘记安排他看日记。

  

  于是三郎把日记挂在最显眼的地方,还委托了二郎提醒自己记日记。最后他意识到自己用这种方法根本记不过来,于是决定放弃,每天在本子上重复写下同样的话。

  

  “山田一郎,一哥,最喜欢。”

  “山田二郎,也是哥哥,但是低能。”

  “buster bros参加低区战!!!目标优胜!!! ”

  “天谷奴零 山田零 不可以相信除了哥哥以外的人!!!!!!!!”

  “不要去横滨!!!”

  “你讨厌碧棺左马刻!!!!!!!!!!”

  “碧棺左马刻要害二郎和你”“碧棺左马刻和一哥是敌人”“MTC是危险的”“一哥讨厌碧棺左马刻”“你非常非常非常讨厌碧棺左马刻”

  

  

  

  但直到他和左马刻在七夕祭典上见面,他才发现自己对这个人并没有自己描述那样的恨意。山田三郎开始恐慌,一哥说的鲜血淋漓的痛恨在他心里早已不痛不痒,那么他到底忘记了什么。

  

  ——合欢到底是谁,曾经有人挡在我和中王区部队之间,她是否是合欢。二郎说我以前最粘着他,但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的低能。我分明喜欢一哥,一哥他...一哥... ...。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喜欢一哥?

  ——我那么恨左马刻吗?左马刻害过我吗?我忘记了自己对一哥和二郎的感情,也忘记了对左马刻的感情吗?

  

  那天在祭典上左马刻一边抽烟一边给他递章鱼小丸子,三郎没接,于是左马刻顺手递给二郎,二郎暴跳如雷,还在花车上就拽着左马刻要打。三郎看过去——我本来也应该这么恨他吗?

  ...忘记了。

  

  但他还记得左马刻抽的烟,和四年前是相同的味道,看来他没有换品牌。那时一哥因为他在两个弟弟面前抽烟而小小地发了顿火,左马刻笑起来,听话地掐灭了,拍拍一郎的肩膀给他道歉,然后顺手抱起自己,揉了揉头发说,“你看,他不也没哭嘛!”

  

  为什么这些反而记得?

  

  山田三郎还记得左马刻带来的便当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三个穷孩子哪吃过这么好的东西,他吃着吃着就开始掉眼泪。左马刻以为他不喜欢,一手一个地安慰着两个弟弟,后来又给他们保证“吃完了下次还有”。三郎终于不哭了,又埋头喝起鱼汤。在他们都吃完后,左马刻才去阳台上抽烟。

  

  三郎还记得左马刻说他打架比一哥还厉害,于是自己缠着让他教他打架。左马刻禁不住小孩求,就把着他的手教他基本动作。最后三郎还是磕青了膝盖,他手忙脚乱地给他换上长裤,约定了“想继续学就别给你一哥告状”。

  

  他还记得一哥打耳洞回来的那天,明明自己有忌口却开心得给两个弟弟加了菜,说耳洞是左马刻先生打的,打了耳洞会和他一样帅气。那时三郎暗暗决定,自己长大也要打两个,也要让左马刻先生帮忙打。

  

  ...为什么?

  为什么忘记了,或者,为什么还记得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眼下三郎拖着两套牛郎织女演出服去归还,左马刻接过来,说:“你这小身板还这么远送过来,二号呢?”三郎就回他,“二郎在给委托人收摊。”

  

  已经是夜晚,现在是七夕,银河两端牛郎星和织女星不知是否能相会。

  

  左马刻开口问他:“你不回去?”

  三郎摇摇头:“二郎说他等会来接我。”

  

  夏夜的风吹来,促织不知疲倦地叫。三郎突然想现在就拿到日记本,把这件事完整写上去,生怕自己忘记。

  

  左马刻伸手,递过去一个纸盒:“章鱼小丸子,你吃不吃?我做的,铳兔说好吃。”

  三郎沉默一下,最后插起一个吃了下去。

  

  左马刻笑了,他摸摸和服的口袋,掏出一包烟。

  “我抽一根,别给你一哥告状。”

  “抽吧。”三郎许可。

  

  接着他闭上眼睛,抱膝坐在石阶上。烟味传来,又确认了一次,和记忆中的一样。

  “碧棺左马刻,你的烟是什么牌子?”他没抬头,闷闷地说。

  “Lucky Strike,抽了快十年了。...你别抽,对身体不好。”

  “我才不抽。”

  

  左马刻抬头看天,星河涌动,今天是个好天气。

  “三郎,牛郎星和织女星是哪两个?”他不会认,就认得银河。

  三郎从臂弯中抬头,伸手去指。

  “那边,最亮的那两颗。”

  

  清了场的祭典真是良好的观星台,三郎的脑子终会变得除了学识以外什么也没有,但他依然想抛弃天体物理学,来记录一下可以称得上是浪漫的个人感情。有烟雾随清风散到他面前,在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过去,确信左马刻手中烟头的火星比牛郎织女亮得多。

  

  “什么嘛,不还是隔着银河吗。”

  左马刻捻掉烟丢入垃圾桶,颇有失望地说。

  

  三郎想或许应该给他讲讲中国的鹊桥传说,但是时间不够,而且也多有不妥,最后他否定了鹊桥这种虚幻的东西的存在,回归他永远记得的天体物理。

  

  “对啊,在地球上看,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就是现在了,也依然隔着银河。”

  他站起身:“你走吧,二郎应该快收完了。”

  

  左马刻应了一声,拎起那两套演出服说走就走。经过三郎的身边时留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,还没来得及被捕捉就消散了。回去的路上他和二郎擦肩而过,二郎没看见他,一心找弟弟。左马刻感觉手里的袋子沉了几分,心想不如听铳兔的自己来演牛郎好了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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